说起昆仑雪,他的心便往下坠了一坠。
“但愿她不是叛变了。”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若水河畔,临渊才转身回去,他一边走一边问道:“昼黎呢?”
落阶听了这话,沉默了一路,直到他们走完这段路,宫殿近在眼前,临渊才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“我试过了。”洞溪渊十里泊的小木屋旁,她曾经带回来种过,用了很多法子,最后眼睁睁看着它枯萎。
“这便是你们洞溪渊教出来的?”
粉色身影停了脚步,落阶回头,“霜令花不可能在这里生长。”
风吹过带着寒意,她蓦然开口,“明日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这便是你们洞溪渊的教养么?”
“有种你在我家指手画脚的感觉。”
落阶心里反驳,才不是,她只是事事不愿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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