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揉弄着细腰。
落阶笑了笑,“临渊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算无遗策?”
辰枢摇着折扇,淡定得仿佛只是来游山玩水。
夜半月色明媚。
拦着她腰的手臂又收紧了些。
“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。”她拿出羊皮舆图瞧了一眼,“过几天我要往西行了。”
直到不道山被妖兽冲破,师尊师兄们都提着武器上前迎战,而她什么忙都帮不上。
她在栈道从早上坐到暮色降临,辰枢才从山宗回来。
“别动手。”落阶握着临渊的手,借着他站起身,朝辰枢走去。
血雨像一场诅咒,她也没有逃脱。每天夜里的梦,都是枫木林的惨叫和妖兽撕碎残肢的声音萦绕耳畔。她每次醒过来皆是一身冷汗。终于在一次午夜梦回时,她把匕首送进了自己的胸口。
那一夜的屠杀让她想起不道山被踏平那日的光景,她觉得她应该时疯了,不然怎么会答应阙涿打开枫木林的结界,让妖族的人进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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