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阶没有回答。
风吹过,沉寂,无声。
昼黎看到螃蟹已经煮熟,赶紧打破沉默,“吃蟹吃蟹,已经熟透了。落阶特意带过来的。”说着掰了一只蟹腿给临渊。
醇酒煮的鲜蟹,泛着酒香。
四周一片漆黑,连盈盈月光也照不透的黑暗山谷,唯有山顶明亮,山上冷风一阵又一阵。
临渊伸手把风吹起黏在落阶唇边的头发拿下来,把剥好的蟹腿肉放在她的碗里。
这一刻,昼黎突然觉得他好像是多余的,赶紧多开几坛酒掩饰尴尬。其实也不是,他觉得自己好像一整个晚上都是多余的。
昼黎把每个人的酒碗都满上,说秋酒配螃蟹别有一番滋味。
那夜先醉的是落阶,螃蟹才吃了半只就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。昼黎丢了杯子一定要和临渊一坛坛喝,势必要把临渊喝倒。
他们从前,也时常一起这般喝酒。
而后醉的是昼黎,还剩两坛没开封泥,他已经醉得语无伦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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