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知道,但是落阶毕竟是从北荒来的,师尊他……可能有顾虑。”
呈越懂了。
他们有灵识以来都在洞溪渊,大家都互相熟悉,只有落阶是从别处来的。
两人在山宗跪到半夜,因为呈越住在水渊的另一头,故而两人在山下就分开走。
辰枢一人踏着月色回去。
十里泊湖面波光粼粼,映着一轮清冷圆月。而木屋的栈道之上,落阶盘腿坐在地上,把玩着手里的凶兽内丹。
辰枢跪到膝盖酸疼,踏上木栈台阶的时候,差点一头栽进湖里。
辰枢疑惑,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然后暗暗地揉了一下膝盖。
厚厚纱布上的内丹泛着蓝光。“睡不着。”
“辰枢,你说,为什么现在的凶兽越来越多还越来越厉害了呢?”
辰枢沉默了一阵,一步步拾级而上,坐在她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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