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学的事……暂时不考虑了。”陈橙说,“异国生活对我来说太难了,我知道坚持下去,就能拿到文凭,但……在我心里是难事。”
宋霁礼摸了摸她额角,她低低地垂着眼睫,想做错事的小孩。
“不去就不去,多大的事。”宋霁礼拍着她的背,“人生有许多选择,当下不是必须要去完成的事,放轻松,可能在未来某个时刻就完成了。”
而且,陈橙经历过被人“监视”整整三年半的生活,她心里会抵抗是正常的。
“你真的这么想?”陈橙眼里闪过光。
宋霁礼贱嗖嗖地使坏说:“想听我说好话?叫哥。”
“……”陈橙闭上眼,假装没看到。
宋霁礼:“挺倔啊。”
逼不来、哄不来,只能来日方长了。
陈橙休息够了,起身洗澡换身干净衣物。
晚饭后,宋霁礼接了通电话,出门应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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