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妈是见过大风浪的人,拿捏爸不在话下,她适当闹一闹,爸才不会因为心软一直偏袒表哥一家。”
再说了,宋权一个人受伤换来全家和睦,这笔买卖稳赚不陪,当然不会打扰母亲训父亲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陈橙听宋霁礼的话,和他一起走出宋宅。
回到车上,陈橙才想起问:你做了什么,爸要罚你到祠堂思过一晚。
差点忘了赶来的目的。
“我撤掉了莱恩两兄弟在华国所有的展,廖致唯知道后和廖老爷告状说是我驳他们家面子,不把廖家放眼里。廖老心疼大孙子,亲自登门要处理结果。廖老是长辈,爸作为小辈也要给几分薄面。”宋霁礼云淡风轻描述,仿佛他并不是主人公。
陈橙蹙眉:你要撤他们的展,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?一点商量都没有?
“橙子……”宋霁礼赶到不妙。
陈橙呼吸声一次比一次重: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但牵扯到我的事,你就不可以找我聊聊?
她解开安全带。
宋霁礼压住陈橙手背:“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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