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熠家里变故,许多朋友都不联系了,如果她不想,根本没人找得到她。
“被你看出来了。”林熠愧疚说,“意外在网上刷到你展出的画,我还以为看错了,亲自去了一趟画馆,你的那副《春草》,画的是阳台的那盆多肉,是我们一起去集市买,一起养的,我还记得。”
画里藏着许多细节,看完画展,她可以完全肯定雨止就是陈橙。
陈橙看着林熠问:为什么现在决定联系我?
“你和应意致的事情闹大之后,我一直有关注。”林熠说,“当年没能帮你,现在想知道自己能为你做什么。”
留学期间,她们是最亲密的好友,陈橙心地好,帮了她许多,应意致霸占她画这件事,也是她心里的一个坎。
陈橙摇头:你愿意继续和我做朋友,已经是最好的了,不需要你再为我做什么。
陈橙还是这么心软善良,无论分享什么事情,她都会给回应,也从没见她抱怨过谁。
林熠深吸一口气,正打算将此行的目的告诉陈橙:“橙子……你是要和应意致对峙法庭吗!”
陈橙顿三秒,坚定点头。
林熠如释重负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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