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陈橙醒来,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,想的全是中午和宋家人吃饭的事。
宋霁礼连带棉被将她搂入怀里,懒洋洋说:“别想太多,再睡会儿。”
陈橙翻身,面对他,问:我们几点过去?
“十二点之后,我们初一回家。”宋霁礼顿了下,“初二要回你家,你三哥三嫂昨天和我说了,今天应该会问你,你怎么想的?”
陈橙早想清楚了,坦诚告知宋霁礼:我知道沈家人对我的看法不是很好,但母亲收养了我,给了我优渥的生活,不可能直接和沈家断掉联系。如果不涉及分割家产,他们平日里也没亏待过我,亲戚还是能做的。
三位哥哥嫂嫂有自己的算盘,但他们也从没教育孩子不要和她这个哑巴玩。
沈家人他们是极少数用正常的目光看到她的。
宋霁礼淡淡笑了,温声说:“宝贝,你心真软。”
因为不会说话总被歧视,但她待人做事,总会以最乐观的心态对待,从不以恶意揣摩别人。
陈橙没有睡意,起床洗漱,吃完早餐窝到画室里。
这个时候,她最厌恶的地方就是画室,也无法画画,视觉系统好像出现问题,看到的东西眨一次眼,变一种色,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是虚构的,焦虑又一次笼罩过来。
但她害怕被宋霁礼发现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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