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没有如果。
应意致曾是她某段时间的救赎。
陈橙无法将后来的密事宣之以口,她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过去了,那就不必说出来让宋霁礼烦恼。
再说了,她现在已经拥有很好的生活了,不必再拿过去的事困住自己。
陈橙在宋霁礼的哄睡下,睡着了。
或许从昨天开始一直处在高压状态,她睡得非常沉。
宋霁礼却失眠了。
他很在意后来发生了什么,没有办法欺骗自己。
可,他不想强迫陈橙说,非自我意愿的倾诉,是二次伤害。
深夜十一点半,宋霁礼轻碰陈橙的手背,用着不会让她惊吓的音量说:“时间差不多了,橙子醒醒,我们要去给爸妈拜早年了。”
陈橙睁开眼,前面哭得太厉害,才睡四小时不到,头一阵刺疼,她吸了口凉气。
“喝点水。”宋霁礼替她揉太阳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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