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橙哽咽,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。
那会儿独在异乡生活,感觉委屈极了,憋着不哭,怕陈傲霜晚上查岗时会问,一旦觉得事情脱离掌控,会用尽一切办法纠正,陈橙只能按照她说的做,逆来顺受就好。
时间不停地走,从国外回来之后,她也好了许多,以为终于能释怀,今天他问她‘过得不好吗’,熟悉的感觉浮现。
才明白,委屈不是消失不见了,它只是藏到心底,某天会被触及,会再次朝她再次涌来,将她淹没。
眼眶湿了。
陈橙低着头,轻轻摇晃。
不好。
一点也不好。
国外留学三年,对她来说像是一场噩梦。
每天,她都会从床上惊醒,吃力地完成学业,笨拙地适应当地生活,还要装成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成年人。
太糟糕了。
糟糕到她心理生了病,却不敢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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