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挂了,你们也别闹太过分,早点回家,不要让家人操心。”宋霁礼说完便将电话挂断。
方修齐听着电话嘟嘟声,瞪大眼睛,指着电话大喊:“你们听到了没,这是人说的话吗?一个月前他还坐在这张沙发上喝到晚上三点,现在摇身一变和我们不一样了,开始规劝我们要体谅家人。”
钱洲喝了口凉白开,没有接话。
他现在对宋霁礼每日色彩搭配怪异的领带和外套麻木了,见怪不怪。
有想法也不能乱评价,多嘴一句就是见不得他有老婆操心。
“怎么回事,不是说宋霁礼忍辱负重娶了沈家小女儿?”桑易笑问。
他刚回国,今晚的局就是他攒的。
想约人,来的只有两个单身汉。
结了婚的,有对象的,没一个在群里吭声,打电话问只说在忙。
方修齐和钱洲不约而同看向桑易,一副‘你是不是有病’的表情。
桑易做投降的手势:“这是什么眼神啊,我是哪说错了?难道小太太管得严?二叔成了妻管严啊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