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桎之停了下来,也气喘吁吁,低下头看池煜,眼里没有任何责怪,只是很深的悲哀,像一滩沉静太久的湖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池煜的眼泪立马涌在了眼眶:“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叫沈桎之“哥”了,他怕有人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人一定有发现的一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池煜跟家里留纸条,说要去夏令营,随口糊弄了几句,但他们肯定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想瞒天过海,也迟早有美梦破碎的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已经偷偷尝到太多不属于自己的快乐时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片混乱的嘈杂里,黑衣的保镖冲过来将两个人分开,手里的雪糕统统摔在地上,池煜整只手都粘的不行,在一片模糊的光斑里辨认出沈桎之的身影,努力地伸出手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握住他,感受到池煜往他手心塞了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头,看见一个白色的甜筒挂坠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的眼泪也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池煜从来没做过这样的噩梦。他硬生生被同沈桎之分开,听着保镖一板一眼向手机另一端汇报什么,池煜很大声地哭,却没有任何人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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