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士擎睨了池煜一眼,牙齿咬的作响:“他们说,被沈桎之这小子截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煜愣在原地好久,脑子一片空白,嘴上却下意识追问:“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记得请什么时候?有烟吗?”池士擎重新坐了下来,又冷静了,转过头问狱警。答案自然是否定的,于是池士擎便显得更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外人看来或许很诡异,但池煜早就习惯了池士擎这副阴晴不定的模样,对他上一秒还在发癫下一秒又能理智对话的状态并不在意,只是又问了一遍:什么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池士擎可能心里也还想着万一沈桎之肯出手帮忙,思索了片刻,还是透露出了信息:“忘了。大概是你高二前吧,有一次不是出远门吗,去哪里来着......g市?反正就那段时间,你刚刚好也不在家。人女生都去你房间逛过好几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甚至有点得意洋洋,仿佛当初卖儿求权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土豪起家,很多粗俗直白的东西改不了,比如面对亲近之人时“老子”的口癖,比如暴力暴怒的性格,又比如短浅的观念不然也不会落得如今这样凄惨的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池煜一脸空白,池士擎微微愣了愣,嗤笑道:“你装什么?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池煜的手指都发麻了,很轻地动了动,眼睛却呆呆地望着池士擎,好像失去了控制身体和表情的力气。他说,我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池士擎露出了有点怪异的表情,他眯着眼,很狐疑,问:“怎么可能?老子以为你们高中又搞到一起的时候关系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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