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桎之把药酒倒在自己掌心,搓热,然后摁在池煜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肌肉,很消瘦的池煜,肚子却仍是软乎乎的,热腾腾的,像雪媚娘的皮,沈桎之的手掌覆上去的时候他下意识往后缩,被沈桎之一把扣住了后腰,没地方躲了,下意识又抖了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觉得自己掌心像烧起来了一样,脉搏心跳从指尖响到大脑,震耳欲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,去他爹的及时止损。

        涂药酒不像棉签抹碘伏那么文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的手很有力,在沈桎之的小腹上以一种揉搓的姿态,慢慢地打圈、按摩。

        池煜的肚子软乎乎的,肉却没几两,沈桎之看着肚皮上的肌肤从指尖溢出来,又被搓回去,被药油涂得亮晶晶的,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池煜很紧张,皮肤紧绷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拍拍他的肚皮,很冷静:“放松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池煜深呼吸地让自己放松,便又疼得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的手掌很大,手掌心有点粗糙,哪怕有了油的润滑,擦过肚子也还是有点诡异的触感,池煜觉得自己的耳朵和脸都变得有点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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