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眼睛,只是重复,“我们约好的了。”
沈桎之那个时候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。
于心不忍,或是别的什么,总之他只是轻轻瞥了一眼池煜,便移开眼神,走向那个同学,亲自道明了情况,说自己和池煜没办法到现场了,礼物和祝福会提前送达。
池煜站在原地听着一切,总觉得像梦一样,模糊且不真实。
如今旧事重演,沈桎之连叹气都没办法,心里感慨自己过了十余年竟没半点长进,看见池煜难受他自己也还是没办法开心。
眼下池煜欲言又止,他便替池煜讲了。
“你是担心我自己一个人被托运吗?”他问。
沈桎之有一个多年的好友,叫陆氧,养了一只萨摩耶,只要是国内的行程,每次外出都不愿意托运,如果是要带上宠物出行的情况他就必须会自驾或者让司机开车,总之一定要把狗带着自己身边才安心。
那么大一只萨摩耶都要如此忧心忡忡。
何况一个变成雪人的,诡异地被主人进行长途托运的沈桎之。
池煜偏过了脸,说:“万一托运到了你就不是沈桎之了怎么办。”
他不安地揪着自己睡衣的下摆,“我不知道。可能是担心吧。过程中摔碎了,或者没及时保温我不知道。”池煜的碎发垂到眼前,显得过分乖巧,“我还是有点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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