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手猛地带上门,三步并作两步蹦回冰冷的院子里,手却很稳当,托着的沈桎之晃都不怎么晃。

        池煜惊魂未定地说:“你是雪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想发笑,说:“我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雪人,但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,对面的池煜也没有意识到,两个平日里被外人一次又一次夸赞聪明和天才的人都在此刻宕机。或许有时候人只适合在题目和研究中大展身手,遇上童话故事便为难得要同手同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反应得很快,抬起眼对池煜说:“你先进去穿好厚衣服,有什么事都待会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煜却因此想到了另一个问题:“那你呢?你不会冷吗?你现在......还会有感觉吗?冷啊痛啊之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毕竟雪人沈桎之只围了一层红围巾,按人类的观点去想象的话,与裸体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桎之大概也想到了这点,很不自然地顿了顿,义正言辞地重复:“我是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又觉得不对,补充说,“我现在是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煜觉得沈桎之很狡猾,每次讲话都似是而非,听起来像回答了,实际上又总不正面回答,念书的时候爱这样,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还是不长进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