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桎之安慰他:“其实这个小冰箱续航很足,应该不必担心。”
池煜说:“可你又不是真正的雪人。”
他拆开外卖的包装,沈桎之看见里面装的是广式早点,还有一盒肠粉。
沈桎之笑了笑,对他很怀疑:“你吃的完那么多吗?”
“我只是尝个味道,没人规定我要吃完。”
“但是你点这么多的话,我也会很想吃。”沈桎之讲话好像有点可怜,“我已经很久没吃过早茶了。”
池煜很快地反问,怎么会,你不是一直在a市吗,附近很多著名的早茶店啊,虽然不是最正宗,但也够了的。
“你知道吗,我刚工作的时候很多次都想喝早茶,想着终于有工资了,结果一看地图周围全是煎饼果子,豆浆油条。”池煜熟练地用筷子给酱油戳空,棕色的特调料油就像小小一股喷泉一样倾下,他慢慢地移动着逐渐干瘪的袋子,毫不费力地做到雨露均沾。
沈桎之觉得自己不该提起,但他实在很好奇,仗着自己是小雪人,很不客气地问:“其实你为什么会到北方工作?我完全没想到过。爱看雪应该也不至于爱成这样,比早茶和白斩鸡还要爱吗?”
池煜停顿了一下,很勉强地决定纵容沈桎之的直白,回答他:“比白斩鸡还要爱,但应该没早茶那么爱。”
“而且,怎么可能想不到呢。”池煜又揭开一个红米肠的盒子,塑料盒子咯哒咯哒地响,把他的声音掩盖得断断续续的,“当时是你看着我上车的。”
沈桎之不讲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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