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，樊乐语又让他换了别的姿势，结果也还是一样，拍出来的照片倒能看，却完全是靠岑杳那张脸撑的，脸加上樊乐语过硬的技术，整体算合格，就是没那种天使的灵动，和他设想的感觉不一样。
“嘶……岑杳，你怎么这么放不开，你不会都没怎么拍过照吧？”
想起岑杳空空如也的朋友圈，没准还真是。
长这么漂亮一张脸，却不爱拍照，樊乐语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。
“你是不是不理解我的意思呀，就是想要天使那种未涉世事的纯感，你看起来……有点太冷了。”
对，就是太冷了，平时他没什么表情时，看起来就是冷美人，但跟他相处过就知道，他性格很好，加上学校里的人长期在说他性格这点，所以没什么人察觉到他的冷脸。
岑杳没太在意他对自己的评价，只是怕樊乐语拍出来的照片不行：“对不起，我确实没怎么拍过照，能怎么调整？”
“不用调整，可以换个思路。”
一直沉默的谢峙汀突然走了过来。
樊乐语看着岑杳也在思索：“嗯，我也觉得，就直接弄高冷一点。”
“高冷？”岑杳不太能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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