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京觉得她这话很奇怪,易萧看起来也不是喜欢跟人谈心的,突然一句话将砚京搞懵了。
“有机会的话你也可以去看看,游乐园有木偶戏,是他们的特色节目。”易萧说,“现在很少有人能坚持看到这个了,也许用不了多久,木偶戏这个保留节目就会被取消了。”
听着她略有些遗憾的话,砚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因为她受伤这一个借口,砚京躲了他们将近一周,回家的时候站在小区门口看着路边即将要熄灭的路灯,陡然间心生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。
简单来说,她想回家了。
明明不过几天,时间就好像轮转了一年。
砚京站在门口感叹了一会儿,脚步还没抬起来,就听到背后有人在叫她。
路灯灯光不显,阴沉暗淡的光落在来人身上,砚京眯了眯眼,随着他身体的晃动,那光就像是长在了他身上一样,绒绒地一层,压在他的肩膀上,白色的衬衫经过一天的奔波已然没了整齐,略有些松垮,身姿依然挺拔。
这是……月亮成精了?
砚京看着他大步走过来,直到人走近了才看清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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