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唔哩唔理——
声音由远及近,而一进入楼中的砚京被扑面而来的焦味儿醒了神,这里的大厅不比烂尾楼要差得多,被烧的几乎什么都不剩下了。
她当时在七楼,对方要观察到所有必然要在平行或者更高的一层楼上,这一栋楼本就是副楼,没有烂尾楼那么高耸,一共就只有八层。
砚京顺着台阶上去,她并不抱希望觉得自己还能找到什么,只是当她走上四楼之后,明显的能闻到空气中那浓郁的消毒液的味道,砚京心思活了。
这个消毒液的熟悉操作,在烂尾楼上面也曾经出现过。
只是,烂尾楼没有这边这样浓郁。
就好像,整栋楼都被消毒液浸泡过一样,拌水泥用的不是水而是消毒液,越往上,消毒液的味道越是浓郁。
直到楼顶,砚京看见整整齐齐排列在楼梯上的大号水桶,在心里默默地将人骂了几十遍。
神经病。
成人环抱恰好一个的水桶上面标签整整齐齐地朝外,一个个圆滚滚地对着她,从上往下,十一个水桶。
八楼显然是有人经常在,水泥地地面上干干净净的,靠近窗户地位置上铺叠着一层没有来得及拿走的医用防尘垫,上面在海风的作用下已经堆积了一层薄薄地灰尘,和孙明月一样,窗台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枚骰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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