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京。”
“嗯?”
“打个赌吗?”
“不。”砚京非常直白地表达,“我玩不起。”
兰榭璆:“很简单,一句话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。”
“其实你才是那个最危险的,是吗?”他说。
一语双关,砚京狭长的眸子微微颤动,下一秒,她的眼睛上就多了一只手。
手心与她的眼睛隔了几厘米的距离,没有贴合在上面,挡住了眼前的一小片光。
“你这句话是不是缺了点什么?”她说。
兰榭璆看着她的头顶,蓬蓬燥燥的又异常柔软,听到她的话,他说,“看样子你是默认了。”
“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在遇到事情之后即便人们再怎么伪装,那一瞬间眼睛里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。”他挡住了光,传到砚京耳朵里的声音更加的清晰。“可是你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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