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百生给兰榭璆也递了一支,兰榭璆没接,他也不在意,自顾自的拿打火机点烟。
“张哥他们家几年前房子塌了,正好我爸又是镇上的泥瓦匠,就帮他们家修了修房子,他们家穷,一家子全靠张哥的工资养活,当时都快喝西北风了,这钱就一直拖着,直到张哥升了,手里有点钱就给我了,有问题吗?”
说完,候百生摸了摸后脑勺,笑,“你们问这干啥?张哥为人是有点毛病,在大事儿上还是分得清的。”
砚京听完,十分平静地开口:“那你名下有以你的名义存在另一套租房。”
候百生对上她平静的目光,浑身的毛一下子炸了,在砚京话落的瞬间,刚刚轻松地状态荡然无存。
“我看过你们工地住房排表,你常驻在工地,至于你的生活轨迹,只要找你的工友一问就知道。”在工地的负责人与他们谈话的地方,墙上贴着工地的住房排班表,候百生的名字不算是显眼,但是位置很独特。
砚京:“这个工地的进出,应该不止一个入口吧。”
候百生看向她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,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砚京热切交谈地距离。
他说,“不止一个入口那又怎样,我是个单身大男人,在外面有个人不是很正常,难道我还能让人跟我一起住工地。”
砚京打了个响指,笑道,“当然,你没有家室,在不妨碍社会治安的情况下,我们无权阻止你的行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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