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在上课吗?怎么回来了?”陈娟看着他没有拿书包,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上不知道在哪儿蹭到的灰印子,雪白的校服上灰扑扑地一块很是突兀。
张宸听到砚京他们是特管局的,神情并未松缓,反而身上的刺更尖锐了,像是他们一靠近就要把他们扎的血溅三尺。
面对陈娟的询问,他缓声道,“我跟老师请假了,下午再回去上课。”
陈娟有些不赞同的看他,碍于砚京他们在,陈娟也不好意思说什么,只能接受。
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砚京接着上一个话题问道。
陈娟看了一眼张宸,在他的注视下将他推到房间里,关上门才小声开口,“我不知道我的丈夫在外面还有这种事情,我跟孩子是今年才来这里的,平时孩子读书紧张,我在外面摆摊补贴家用还得照顾孩子,我丈夫工地忙,工地上的事情我也不懂,他的事情我从来都不知道。”
“您说,他在外面有人了,我,我,”陈娟话在喉咙里咽了一下,才说,“我真的不知道,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又要照顾孩子,又要补贴家庭,您辛苦了。”砚京看了一眼张宸房间的方向,陈娟注意到她的视线,立刻紧张了起来。
“不,不算辛苦,都是为了孩子。”她说,“这里开销大,孩子又要读书,我丈夫的工资撑不起一个家庭的开销,我又做不来其他的活计,只能在外面摆个小摊补贴家用。”
“好的,您家里的情况我们知道了,我们会尽快协商的。”
陈娟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,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,这个被生活磋磨苍老的女人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们,将他们送出门之后,陈娟手搓着胳膊,满脸的绝望。
张宸从房间里出来,看着陈娟木楞楞地站在狭窄地客厅里,走上前去扶着她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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