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有家室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候百生神秘地笑了笑,“他一个大男人,孤身一人在外地,没有妻子照料,大家懂得都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见过他妻子?”砚京换了个切口,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见过。”候百生被问一句,便积极的扩散思维,竹筒倒豆子一样恨不能将张德亥几岁尿床的事儿都给扒出来,“我们是一个地方的,陈姐跟他结婚是家里要求的,夫妻俩关系一般,张哥在外面打工,陈姐自己在家带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个跟孙阳一样的配置,听的砚京眉头紧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外面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不知道了,我没见过。”候百生说完,期待的看着砚京。

        砚京:?

        候百生反问,“张哥的死难道不是意外?是不是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啊,不会是跟他外面的人有关系吧,还是情杀?”

        眼看他越说越离谱,砚京及时打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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