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一边紧紧盯着的余建侑一听这声音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顾不上他动作地猥琐,他问,“这是在叫砚京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只喊砚京?”他又抓住了一个不该抓住的重点,“怎么没有声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你还在吗?能听得见吗?你现在在哪儿?你先别怕,我们马上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叮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只剩下忙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会不会是姚栀子,这信号能追踪吗?怎么什么都不说,我难道靠意念找她?”余建侑趴在桌子上,盯着兰榭璆抱怨,“为什么找砚京?”

        会议室中,砚京也是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救人要紧,放下你所谓的小心思,赶紧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余建侑语重心长,催促,“那人是姚栀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砚京:“我又没接我怎么知道,该说的我都说了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有理由的,不然为什么不向接听的人求助,反而要喊你的名字。砚京,姚栀子现在下落不明,晚一分钟都可能有生命危险,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没见到人哪来的不救。”砚京也烦了,“你有这时间在这里问我,不如去查查来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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