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榭璆在她的注视下硬着头皮仔细嗅完,僵等了好一会儿才闻到她说的酒精味,点头。
“味道已经很淡了,说明这里被人喷过酒精,看颜色刚干没多久。”
兰榭璆:“……”
“酒精容易挥发,在这种风大的地方味道不会留存很久,但是你看这个窗台,颜色不正常。”
比起正常的水泥地面,那里确实颜色更深一点。
“这里有人,并且刚离开没多久。”砚京总结。“并且这人在这里不止用了一次酒精,能达到这种效果,怎么也得三五遍以上吧。”说不定他们刚刚来的时候,那人就在楼上。
不过,她喷窗台做什么?
砚京对比了一下四周,发现只有窗台这里是湿的,疑惑。
还有她手中的那根棉线,水泥面凹凸不平,稍微有一点点尖锐就能将线给钩住,来人应该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,对着光,砚京看向手中那截线,“这不像是衣服上的棉线,不是一缕,而是一团,一整条团的,看着倒像是,”她伸手在自己衣服上比划了一下,疑惑道,“像是湿巾被钩乱了线。”
不过湿巾显然是达不到窗台上这种湿润程度的,至少得是喷洒酒精,并且是不断地喷洒,重复多遍之后的结果。
“谁会来这里?”砚京看向四周,楼内有三条楼梯,逃生出口众多,如果真的有人从这里离开,他们很难以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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