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凌晨时分,回到家好不容易酝酿出睡意的砚京还没进入睡眠状态,家里的门突然被敲响了。
一时间,半夜惊魂,深夜鬼铃,看过的恐怖片突然开始攻击她的大脑,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马克思主义的信徒,砚京不信这世界上有鬼,扶着昏沉的脑袋前去开门。
老旧的小区电子监控反应迟钝,在砚京看向监控的时候,监控被挡住了大半,无奈她只能退一步去看猫眼,混沌之中,大脑还未清醒,刚贴近猫眼,砚京不那么清明的脑子一下子就清明了。
砚京大脑加载了半分钟,确定自己真的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人脸,心脏错乱的颤动了一下,接着,她唰一下打开门。
门外,朱年年已经放弃敲她家的门去敲对门姚栀子家门了,砚京抱臂靠在门框上,在朱年年用力砸门几秒钟之后,她明显听到了对门姚栀子咚的一声,身体不知道撞在了什么东西上。
姚栀子穿着睡衣,看着正在敲她家门的朱年年,又看了看对面的砚京,“怎,怎么了?”
朱年年身上只穿了一件长及膝盖的睡裙,赤脚从楼上下来,被火燎过的头发没有修剪,凌乱的披散在脑后,夜半时分,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不知疼痛的用力砸门,谁看谁惊悚。
姚栀子想去拉朱年年,朱年年尖叫一声,接着往楼下跑去。
“我去看看她的家人在没在家,你,”砚京叹了口气,姚栀子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。
朱年年一路尖叫着从二楼跑到一楼,站在楼上,还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,接着是复刻她在楼上的动作,开始用力的砸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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