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亦安一整日躺在床榻肚子胀得慌,陆栩生便扶着她在屋子里消食,程亦安走一步脚踉跄一步,到最后人几乎靠在他胳膊上,陆栩生一手揽住她腰身,一手拎着她胳膊,在屋子里转悠。

        就一个女孩儿的闺房,比得上寻常小户整座宅邸,前厅后寝,四周还有一圈下人住的裙房,旁人家下人挤在一个屋子打通铺,在程家这里,稍稍体面些的丫头都有单独的一间房,穿戴比得上人家小户小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陆栩生眼里:太过奢靡。

        程亦安习惯了搂着他睡,夜里照旧往他怀里挤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就不好过了,屋子里本就热,他身上只剩一件单衣,还要他搂个温香软玉在怀,很快程亦安就觉着自己被什么杵着了,陆栩生尴尬地挪开,离得她远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药性过了一日一夜已没那么强,程亦安人已好多了,便轻轻推了推他,“想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气得不想说话,睨着她道,“你好意思说,你吃了那药,这几日敢要孩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亦安神色一顿,一骨碌爬起来,脸上血色褪得干净,虽说是补药,也不知有无妨碍,为了孩子安危着想,的确得推迟些时日,如此怕是要错过前世那个孩儿,怪她满脑子拦住爹爹,忘了即将到来的孩子,这下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,懊恼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原还怨她,见她哭成这样,又心疼了,连忙将褥子裹上去,将她偎得紧紧的,

        “前世孩子流了,兴许本就不健康,你别想太多,等孩子修养修养还会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亦安低着头闷声不吭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无奈,只得将她重新带入怀里,安抚她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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