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亦安心猛揪了下,“父亲...”
这样的程明昱让她觉得很陌生,可冥冥中又觉得这才是真实的他。
老仆递给程亦安一盏风灯,随后将身后的门掩好,程亦安提灯缓步往前。
她并不知抱厦后还有这样一条甬道,外头被葳蕤草木掩盖,里头却别有洞天。
慢慢的离得他更近,那张脸也变得更清晰,真是看不出一丝老态。
这不过是一间木质的琴房,两丈见方,摆设也并不起眼,唯独北面有一四方琉璃窗,窗外雪若鹅绒漫天飞舞,衬着木屋像是一方遗世独立的小天地,不受万物纷扰。
程亦安收回视线,将风灯搁在桌案,食盒也放上,望着程明昱讪笑,
“这么晚打搅您真是罪过。”
这段时日程明昱太忙,白日压根会不到他。
此时的程明昱已恢复一贯神色,想是方才抚琴过于尽兴,眼下他眉目仿歇着煦晖,端坐在墙下一把木凳,有一抹朗月清风般的气质。
“苹苹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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