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亦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二太太被老祖宗一点,顿时茅塞顿开,“对,往后支出都列个账目出来,年底要查你们的账,银子都使哪去了!”
许氏也厉害,红着眼小声回了一句,
“去年夫君买了一方澄泥砚,就花了好几百两银子,有一回他同窗母亲病逝,他也封了几百两相赠....”
林林总总被她列出十来个说头,听着都很有那么回事。
程亦浚点头如捣蒜,“就是,就是...”
二太太气死了,儿子被人拿捏在手里,她就是满身是嘴,也经不住他们夫妻唱双簧。
老祖宗忽然看着许氏道,
“我倒是想起一桩旧事,过去我们周家有个伯母,自来将侄子看得比自己儿子还重,家里有什么都拿回去给她侄子使,人虽嫁过来了,屁股却坐在娘家。”
说着她看向二太太,“你猜后来怎么着?”
二太太立马接话,“怎么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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