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亦安愣愣看着他,忽然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瞧,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明昱会把个中里情解释给她听,让她彻底放心,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不会,或是没有意识,或是不当回事,但他忽略了家里女人总归是要挂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男人果然还欠调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既然您心里有数,那我就不打搅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明昱看着她起身,心里失落了下,当然也不好留她,随她起身亲自送她至垂花门处,待她背影消失不见方往回走,回到房,想起方才她唤他一声父亲,神色苍茫抚着那尾琴凝立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是分红大宴,程明昱与朝廷告了一日假,坐在议事厅主持此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今日又与前两日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当众发银子,每房的主事人单独进入议事厅西面的一个小暖阁,挨个挨个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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