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栩生一盏茶喝完,示意管家继续斟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不知道呢,陆家这些奶奶太太们,个个私库掰开瞧一瞧,都富有得很,钱哪来的,除了各自嫁妆,可不得就是公中的钱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不惯着她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人绷着脸不肯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冷淡坐着,一双平静的眸子,如掀不起涟漪的深潭,“趁着我这会儿心情好,赶紧了事,否则待会可没这么便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人怒道,“你还能怎么着,你能要我的命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忽然笑了,他生得素来冷峻,也不苟言笑,这一笑,狭目长幽,有几分惊人的夺目,

        “凭您在陆家这些年的所行所为,我以陆家当家人的身份,给你一封和离书,你也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人喉咙涌上血腥,一股凉气从脚底直串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想起坊间传言一句话,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陆栩生,北齐人都知道的谶言,她这位陆家人竟然忽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一口气卸得彻彻底底的,无力地摆摆手,让心腹嬷嬷去掏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一盘算,大夫人补了自己一处田产给公中,又拿出两千两银子弥补亏损,这下好了,那点子肉都被他挖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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