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不必贴补亏空,还能插手掌家之权,多好的机会,可惜最终落空。
二夫人气病了。
大夫人神气了,只觉从未这般身心通泰,大老爷立即提拔了新的人手做大管家,郝管家肚子里可有不少秘密,大老爷又寻了个由头处死了郝管家,最后将郝家其余人发配回陆家老宅看守。
夫妇二人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。
可惜好景不长,一日傍晚,陆家女眷聚在老太太的上房,商议明日寿宴时,外头大老爷的一个长随忽然慌慌张张奔进来,甚至顾不得女眷在场,就进了屋子,跪在老太太跟前,
“老太太,太太,出大事了,通州码头一处河堤塌了,毁了不少漕船,而那河堤正是咱们大老爷督建的,案发后,都察院来人将咱们大老爷扣下,人如今关在都察院的巡查房,回不来呢。”
老太太两眼一黑差点昏厥。
大太太一听身子也狠狠晃了晃,只是她到底还算经得住事,颤声问道,“什么时候的事,塌方严重吗?可有闹人命?”
长随抖如筛糠,“暂时不知,只是那些漕船是预备着今年皇宫过冬用的,来自江南织造局,那些丝绸落入水中,可是用不着了,不仅陛下,就是太后娘娘也怒不可恕,放话要问罪呢。”
这个时候大少奶奶倒是很冷静,忽然看着程亦安开口,
“母亲,人在都察院,也就意味着在程大人手里,不若请二弟妹帮着去程府打探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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