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亦浚便头疼道,“住几日看安安心情吧,妹婿若是惦记着,大可来接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绝口不提让陆栩生同住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程亦彦的吩咐,程亦浚一向唯堂兄之命是从,不敢违背。

        程亦安在一旁听着,心想就没客套一句将陆栩生也捎上?

        陆栩生心知肚明,还是上次那句话得罪了岳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什么事要去这般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亦浚郑重解释道,“冬月初一是我们程家一年一度的亚岁宴,从初一始延续半月之久,我们族人均聚在长房,由我大伯给他们分派年例和年礼,从活物,粮食,珠宝,皮货到银钱,林林总总十几类,要分好些日功夫,每日均有流水席,是我们程家最盛大最热闹的宴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过去外嫁女只是回家凑个热闹,吃个宴席,从我大伯掌家开始,连外嫁女也有一份份例,安安的身份如今摆在明面上,我祖母交待必须要亲自来接,好生住一阵子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,程家遍布在五湖四海的年租大都收上来了,如今库房堆满了宝贝,可不得先紧着长房的人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长房的几个孩子中,又紧着程亦安先挑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外嫁女去一封帖子就妥,程亦安不同,恐请不动她,恐陆栩生作梗,老祖宗调兵遣将,将长房有名的书呆子给遣了来,陆栩生能推拒程亦彦,推拒不了程亦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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