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今是栩儿的妻子,都说枕边教夫,栩生在外头行事,你也看着些,你们程家向来不参与党争,你也该规劝栩生,让他别掺和进去,他什么都不做,凭着他的功勋,无论谁做皇帝,都短不了我们陆家的荣华富贵,何苦搅进去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亦安笑着回,“母亲,都说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我这刚过门没多久,岂能做二爷的主,您是他的母亲,您都管不住他,遑论是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夫人何尝不知,这不是被太后逼急了,病急乱投医么?

        程亦安又劝她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媳反倒觉得太太不必为此事忧心,外头都是男人的事,无论是东风压倒西风,西风倒反东风,横竖碍不着您,与其盯着自己左右不了的事,不如将府内打点好,您本是国公夫人,这个家合该您来做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亦安这般说是有目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说媳妇只能听婆婆调派,也要学会向上引导,比如调教夫君,比如调教婆婆,她与二夫人是要长处的,总不能日日针尖对麦芒吧,人有的时候要学会祸水东引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这话说到二夫人心坎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不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赢了,她是王家女少不了她的荣华富贵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赢了,有陆栩生这个儿子,她还是当朝一等一的诰命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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