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生生的,跟剥出来的鸭蛋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也曾年轻过,想起自己最美的年纪不曾与心爱男人共度,眼底涌现一片苍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换做旁人又该慌张,不知如何圆过来,程亦安倒是正中下怀,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真?”她笑吟吟地抚着自己面颊,好似不敢置信,“那是因为臣妇常抹一种叫五白散的玫瑰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亦安为何这般说是有缘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年年终,皇室宗族举行祭祀大典,堂伯父程明昱以朝廷第一人的身份主持祭祀,这是长公主每年唯一名正言顺见到程明昱的时候,长公主殿下瞧着年近半百的男人卓立丹樨,一身绯袍如猎,依然风华绝代,便喃喃失神,“程郎风采依旧,而本宫老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至此,长公主命人四处求驻颜之术,到几近疯狂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一个无儿无女,一心追求心上人的女人来说,容貌便是她的命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程亦安前世在益州,曾开了一家香膏铺子,做的就是这门生意,里头有些能人干匠,研制了不少方子,在当地卖得风生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五白散玫瑰露便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长公主被勾起了兴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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