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昭也没藏着掖着，笑道：“算是吧。”
听到姜昭承认，莫焕言等人在心里都松了一口气，幸好是掌门好友，不然这大腿怎么抱得紧啊。
莫焕言心思电转，他深知自家师父的脾气，又直又硬又臭，好友不多，仇家不少，仅剩的好友里，他也没听师父提起过有陆姓的好友。
姜昭也没有过多解释，她也是没几个好友的人，倒是云温韦很对她的脾气，不然当年在秘境中也不会数次出手救他。
“说说你们翎云门跟云霄剑派的事，以前不是关系很铁的吗？”
姜昭主动挑了个话题，把众人的注意力从掌门好友的身份转移到了门派撕破脸的事件上。
“这事说来话长……”
“长夜漫漫，慢慢说，我听着呢。”
自家门派的破事，莫焕言也不想过多去讨论，本想用说来话长糊弄过去，结果姜昭直接给堵了回去。
得，姜还是老的辣，既然是掌门好友，看样子也熟知掌门的性子，莫焕言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冲动。
说来话长的两派之间的事，莫焕言等人足足讲了一个多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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