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做戏得做全套,槐凉将脑袋埋得更低,作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来:“我没有……手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伏黑惠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,都这年头了,还有人生活里离得开手机吗?

        而且看她虽然此刻形容有些狼狈,但衣着的质感很好……难不成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逃婚了?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就算不太想和他扯上关系,也用不着以这样的理由搪塞他,他又不是那种会纠缠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伏黑惠抿了抿唇:“不想说就算了,那我先走了,你保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是骗你,我真没有手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槐凉眼看对方似乎生气了,暗叹这小鬼跟他爹一模一样,都是别扭的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念一转,开始诉说起自己的窘境来,“我在老家过不下去,村里大家都闲言碎语,说我克死了双亲,所以拿了仅剩的钱到东京这边来打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言两语,便轻易营造出一个孤苦无依的辍学农村打工妹的形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,也没有任何感情,这话编排得毫无心理负担。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她艰涩地咽了口唾沫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“明明跟我说只是侍者,负责送送酒水果盘,哪知却要陪酒,钱没拿到,证件还都被他们给没收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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