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黑甚尔看着来人,银灰色的眼眸外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,“还是被男人吸干精气了?这么萎靡不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槐凉明显被踩到了痛脚,摆了摆手:“去你的,你这个混迹花丛的浪子,有什么资格说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攻击效力,对伏黑甚尔来说约等于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是以前因为生活所迫嘛,现在在大小姐手下做事,还有那么丰厚的利润可以拿,我早就上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海的‘岸’是上了,赌鬼的岸还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槐凉懒得跟他掰扯,也不愿意去想周末过的那两天昏天暗地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,差不多换防的时间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伏黑甚尔伸了个懒腰:“要赌吗?大小姐,看看谁更快潜进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想,赌注1千万円怎么样?这点钱对于大小姐而言,只不过洒洒水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槐凉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对方几秒:“我看起来脑子很笨吗?你都来这边摸索蹲点多少趟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把钱赌光了?想要钱,不如开口直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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