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虽然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,不拘小节的模样,但通常情况下,他的家教并不会让他随意坐到他人的床铺上。
除非,在他潜意识里,把它也当做是自己的地盘。
槐凉完全没有一丝慌张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摆烂的咸鱼气息,她撩了下眼皮,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怎么?悟君有什么指教吗?”
笑了,反正马甲都已经掉了,她才懒得再装。
“凉酱的记忆力似乎有些差,昨天不是才答应了和杰分手吗?今天为什么还跟他在海里亲热?”
继入室跟踪狂之后,五条悟又被槐凉贴上了偷窥狂的标签。
她倚靠在门上,双手抱臂,懒洋洋地开口:“啊,我记得只说了考虑来着,没有说真要分手,这算哪门子的承诺?”
五条悟轻笑了声,从床铺上起身,挑眉:“耍我咯?”
感受到了空气中压抑的紧绷氛围,槐凉却没有选择退让:“是悟君自顾自地说着那些话,误会了我的意思吧?”
是了,之前是她想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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