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依言接过:“kent,箭牌香烟?”
“最近我刚抽到这个,薄荷味的,很清凉。”
槐凉轻笑了声,一字一字地说:“k、e、.”
少女清越的声线如同小虫钻进了他的耳朵,苏苏麻麻的痒意,自耳根处不断往里,蔓延开来。
“抱歉,我没听清。”
槐凉懒懒地吐了个烟圈:“接吻无师自通。”
说罢,她扭头看向一侧的路灯:“是不是很浪漫?”
闷热夜晚的蝉声嘶鸣在夏油杰的耳畔,却掩盖不了自胸腔处一下快过一下的急促沉响。
“唔,所以刚刚你的意思是说,抽箭牌香烟像接吻?”
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,他的心里泛起阵阵懊恼,为十几秒前自己那不争气的心率失速。
“嗯,我觉得很浪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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