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才说道:“春玲,你怎么知道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本来也不知道,”

        关春玲说道,“是月……大月月告诉我的。她说她来广州上学的时候,也会有些害怕,所以要在第一时间要弄清楚学校的规则,才知道在学校里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月月让我设身处地的为小月月想一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了,然后我就知道了——在小月月的眼里、心里,她是什么都害怕啊。害怕被虐待,害怕再次被抛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如果她感觉不到安全感,她就会一直试探下去。最后不是她把自己逼疯,就是她把身边的人逼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不管她怎么作,我和大月月都容着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瞧瞧,自打她上了小学以后,我就觉得她越来越好了。大概是被你、被大月月,被她小张哥哥的学习成绩给惊着了,最近连我也开始学习了,她……大约也是想要往前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别去惹她啊,她哭够了发泄够了,很快就好了。”关春玲殷切地交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培桢用力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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