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的发丝倏然断成两截,盛礼捧住晏又玦就挤出了那么一两滴小血珠的手腕,抿着唇又气又急。
“一会儿就自己止住了。”晏又玦叹了口气,单手撑着床坐起身,轻轻拥住了盛礼。
他将下巴搁到盛礼的肩窝里,侧头吻了下殿下冷白的脖颈,脖颈的主人果然又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,蓦地不动了。
晏又玦实在没忍住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无论他与太子殿下进行过多少次深入交流,在他靠近亲吻对方的时候,盛礼永远都表现得如此青涩,青涩而又乖顺。
以至于,让他老是想欺负欺负对方。
“殿下就这么不相信我?我说话不算话过吗?”晏又玦轻轻拍了拍盛礼僵直的背脊。
盛礼在晏又玦反反复复地安抚与轻拍后,终于慢慢放松了一些。
好半晌后,盛礼闭了闭眼,默然道:“你的朋友都说你很固执。”
“嗯?”
“这件事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,我不想你卷进这场因果里面。”盛礼回抱住晏又玦,掷地有声道:“我会处理,你只要在我身后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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