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了捏空无一物的手掌,面无表情地暗暗想到,伊凡是他的,他的请求合理而合法,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咳,好。”
虽然伊凡的耳朵已经红透了,但是依旧行得正,走得直,他抑制不住翘起的嘴角,只好低垂着头跟拓维斯一起进了浴室,仿佛不情不愿。
首都星。
阴暗的地下室,断断续续的痛苦呻|吟声从最里侧传来。
一位身穿军装的雌虫低垂着脑袋,眼观鼻鼻观心地循着声音轻手轻脚地向里走去,直到来到一间类似封闭鸟笼的房间门外,他停下脚步,抬手敲了两下门。
屋内的呻|吟声渐弱,雌虫开口禀报道:“事情已经办成,只是上将那边......”
一道如铅笔在粗糙的硬纸上划过的低沉沙哑声音从门内传出,令虫头皮发麻,“不用管,也不用再有动作。”
“是。”虽然站在门外,知晓里面的虫看不见屋外的场景,但是雌虫依旧是低眉顺眼地垂首应是,谨小且细微。
过了一会,房门打开,房间内走出一个穿戴整齐且带着黑白相间面具遮住脸的虫,他路过雌虫时,那道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处理了。”
“是。”
门没关上,雌虫透过门缝向里看去,只见纯黑的大床上,躺着一个赤身裸|体的美丽雄虫,雄虫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杂乱不堪的污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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