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维斯脱去大衣外套,里面是干净整洁的内衬,如果他不说,任谁也不知道十几分钟前他的胳膊还是鲜血淋漓。
伊凡自然也是没有发现任何不对,从厨房盛了一碗小火炖着的汤,递给拓维斯,说:“在医院的时候,简卡跟我说有可能是他之前得罪过的一个雌虫干的,查查?”
拓维斯听伊凡这样说,本着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的原则,点点头。
“你这里怎么了?”
拓维斯喝完汤,正准备去洗澡,突然被伊凡叫住。顺着伊凡的目光看去,只见拓维斯的袖口背面染着一丝红色的痕迹。
伊凡皱着眉头,握住拓维斯的手臂,卷起他的袖子。
雌虫的手臂劲瘦有力,健康的肤色上是几跟线条分明的青筋,伊凡左翻过来,右翻过去,雌虫的手臂都是完好无损,想象中的伤口并没有出现。
不过,担心中的伊凡除了要检查手臂,还强硬地要求拓维斯脱光了给他检查一番,显然是已经察觉出有些不对劲。
拓维斯无法,只好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完,雌虫矫健优美的裸|体逐渐显露出来,只剩一件内裤时,拓维斯无奈道:“这里总不会受伤吧。”
伊凡哑然,在确定拓维斯身上没有伤口时,迟到了许久羞涩感涌上心头,他把眸光从拓维斯的裸|体上扯下,拎着衣服凑近袖口处嗅了嗅,仔细辨别,虽没有发现不妥,但神色依旧狐疑。
拓维斯只好道:“也许是当时在救小雌虫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的。”
夜色寒冷,虽然室内并无凉风,雌虫的身体也很是强壮,但是伊凡在确定拓维斯身上真的没有伤口时,还是担心会把虫冻着,终于放过了拓维斯让他去洗澡。
得以脱身的拓维斯来到浴室,赞叹伊凡敏锐的洞察力时,也十分庆幸他回家时多绕了一点路,返回医院治疗了他手臂上,在以前来说根本不算伤口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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