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维斯原本一直在一旁站着,听见斛白落这话,挡在伊凡身前,神情紧绷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伊凡问道。
斛白落站起身,踢了踢那堆火势渐弱的柴火堆,走近道:“你最近难道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吗?”
伊凡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,显然是想到了昨夜里那不同寻常的寒意,他冷冷地问道:“你给我下毒?”
听见这话,拓维斯眉心蹙起。
“我也不想的,留一手没坏处,你看,现在不就出现了这种场面吗?”斛白落笑得粗犷,看上去一脸无辜,“只要你们帮我解决银萨,我答应你们的一定会兑现,这一切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。”
火焰彻底熄灭,斛白落的身影也消失在对面的帐篷中,只余下脸色异常难看的伊凡和拓维斯。
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回到帐篷中,拓维斯犹豫了会,问向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沉默无言的伊凡。
伊凡垂着眸子,脱去外套,“昨夜里感觉到冷,还有就是骨头缝里痒痒的,本来以为是冻的,现在看来......”
未尽之意,拓维斯自然明白。他握紧了拳头,心里过意不去,答应了保护雄虫的安危,这才第二天,就发生了这样的事。他没有听说过这种毒,更别说做出下毒这种事情来,斛白落真的是令虫所不齿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拓维斯试探性地问道,他还挺好奇在这个时候,雄虫会做出怎样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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