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我的错?”苏月叱道,“你自己对我做了些什么,还要我提醒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意吓得避让不迭,忙来讨饶,“阿姐,我错了,每一步都走错了。可事到如今,又有什么办法,家里人不在上都,没有人为我做主,好在你当上了梨园使,还能为我主持公道。阿姐,我现在只有指望你了,求阿姐为我周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苏月也看明白了,与她说得再多也是多费口舌,想办法快些把她送给白溪石才是正经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让人召来医官替她把脉,原本还心存希望,盼着她没有怀上身孕,结果事与愿违,非但坐了胎,还坐得十分结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医官尴尬不已,知道梨园的女郎有了身子,前途未卜。见梨园使和她不像外人,便小心地出了个主意,“卑下有药,可以解娘子的燃眉之急,若是需要,这就能取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月抬眼看苏意,她并不应答,就知道她是执意要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可奈何,她转头吩咐医官:“她怀了身孕,我需要凭据,请大夫将她的诊断写下来,防着日后要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官连连说好,症候、日期、孕期都写得明明白白,写完交到了苏月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月把物证都留好,方才打发苏意,“回你的直房去,嘴上把门,别泄露出去。这可不是光彩的事,白溪石若不要你,你死路一条,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意委屈巴巴地点头,揉着衣角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就该去会一会白溪石了,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同这个人打交道了,没想到他又搭上了苏意,害她不得不强忍着恶心,前去同他交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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