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说:“你还挑眼起朕来。朕知道不好,可又不能看着你挨打。你知道殿外那些掌刑的缇骑打人有多疼吗?他们不会装样子,是实打实地打,五杖下去能把人打死。朕要是不护着你,今日你就回不了家了,朕娶亲这件事,岂不是又没着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时候都惦记娶亲,也只有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月低头掖了掖眼泪,“我昨晚半夜找到颜在了,她是被青崖劫走的,原本今日想着来告诉你的,不想一早就被传上朝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似乎并不意外,“深爱便想独占,朕理解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还理解上了?苏月纳罕地望望他,“我与颜在都觉得他是一时糊涂,不忍心追究,所以刚才没有提及他。可前朝的那些将领气势汹汹,我又觉得很对不起你,让你高坐庙堂,骑虎难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笑了笑,“知道心疼朕了,朕很欣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多严重的事,到了他口中威势就削弱成了零星一点。她还是内疚的,枯着眉道:“你原本好好做着皇帝,人生一帆风顺,若是没有认识我,就不会增添那么多的烦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安慰人的手法向来与众不同,他说:“正因为一帆风顺,朕想吃吃爱情的苦,不行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月忘了哭,纳闷地看了他半晌,最后垂头丧气地说:“我要回去禁足了,就此别过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拖着乏累的步子往回走,皇帝叫了她一声,“明日就要过大礼了,你禁了足,这礼还怎么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回头望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慢慢朝殿门上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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