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感激的目光里,皇帝与苏月出门了,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苏云就唏嘘,“大姑父不过是个府尹,眼睛就长在头顶上,陛下可是皇帝啊,居然如此和蔼可亲。”忙去问爹娘,“阿姐什么时候嫁给他?我觉得这门亲事很好,什么都别说了,我赞成。”
辜祈年夫妇对望了望,人心果然容易收买,别说苏云了,现在全家还有哪个不同意这门婚事?
辜夫人问:“你呢?”
辜祈年有些汗颜,“我是生意人,重利。我现在也觉得这门亲事不错,但若要让我家女郎做妾……恕难苟同。”
作为一家之主,还是讲原则的。
那厢坐在马车里的人还在长吁短叹,路才走了一半,听他叹了五六次,苏月到底忍不住了,“有话就直说,您这么叹,车顶棚都快掀翻了。”
皇帝幽怨地剜了她一眼,“朕昨晚想去见你,一路上遇见了你大兄、二兄、三兄。你家上下都对朕心存防备,令堂将朕的院子安排得离你十万八千里,难道是怕朕图谋不轨吗?”
苏月说没有的事,“您不往歪处想,一点毛病也没有,可您要是当真图谋不轨,就一定觉得自己被针对了。”说着笑了笑,“别往心里去。”
他觉得自己百口莫辩,“朕不过想去看看你,怎么就图谋不轨了?”
苏月心道留你脸面,你还偏豁出去了,便转过身子正色望着他道:“咱们是一同吃的饭,才分开一小会儿您又要见臣,半夜三更,您见我要干嘛?”
皇帝支吾了下,倒也理直气壮,“朕跟你回家,就是想多看你两眼,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?朕是坦荡的君子,你细想想,几次夜访你,何时有过出格的行径,何时让你为难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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