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箬青默默地看了会儿,目光中没有任何情绪显露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听到床上的动静的时候,她拿起一边的白布将画盖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今天开始,这张画会被封存,直到画面变成现实——也就是诺希死亡之后谭箬青或许会觉得无聊,就会将这张可怖的画销毁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谭家的地下画室没有留下一张谭箬青的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也是有例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箬青微笑着看向床上的青年,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,“你醒了,喝杯牛奶,在你手边,还是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笠茫然地坐起来,身体上下每一处都传来酸痛的感觉,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,他张了张嘴,有些懊恼地皱了下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昨天晚上他的情绪明显与理智毫无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不喝就凉了。”谭箬青语气轻柔地提醒他,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笠看了她两秒,拿过一边的牛奶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两天先好好休息,”谭箬青对沈笠说,平静地说,“因为诺希的事情,圣德兰斯决定这两天暂停上课,就当放个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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